在踏破铁鞋邮轮网www.tapotiexie.com购得“公主邮轮蓝宝石公主号”韩日5晚6日游的邮轮票。
对我来说,坐国际邮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那都是自由行在境外的港口出发。也就是通过代理公司买上一张纯邮轮票,然后由在领事馆办理境外邮轮出发国及上岸旅行国的个人旅行签证,然后自行前往出发国港口登邮轮。
然而,乘坐以中国大陆为母港出发的国际邮轮,却必须随旅行社跟团出发登邮轮旅行,将护照及办理签证所需资料交由旅行社去代为办理团体旅行签证。
我在网上的整个购票过程和提供资料及办理签证都极为顺利。按照代理公司发到邮箱的出团通知:7月28日下午13点30分在上海吴淞口国际邮轮港(上海市宝山区吴淞口宝杨路1号)集合并领取护照及登邮轮资料。
为了保险起见,我提前半小时抵达了码头,远远看见“蓝宝石公主号”的丽影,心里还是满怀憧憬。是的,就邮轮迷人的芳名,似乎应该形容其为丽影。但是,我更愿意形容其为雄姿。你想,116,000的吨位、952 英尺的长度、123 英尺的宽度(含船桥两翼则由158英尺),最起码也得是个女汉子。
3号入口是办理checkin的大厅,但是我们只能隔着玻璃门张望而无法进入,因为尚未从旅行社拿到护照及登邮轮资料。
酷暑炎热之下,我们反复拨打旅行社接待人员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许多等待接待的客人只能或站立或席地而坐。虽然是躲在阴凉处避开了暑气,但还是汗流浃背。如果换了是冬天出发,那么吴淞口的江风如刀,滋味一定也不好受。不知道旅行社以后会不会和客人约定一个更好的联络接头地点?
好在,半小时后旅行社工作人员还是非常负责地准时来电了。按照旅行社工作人员的电话指引,我和伙伴来到了设有小卖部的临时房。我看见有些客人在抓紧时间购买各种食物,当然不能说这是扛着树木往森林去,因为带一些符合自己个性口味的食品也属正常。不过我听朋友说起过,有一位间接的朋友就因为情况不明,盲目购买了大量食品带上邮轮,上去之后看见24小时免费畅吃的食品,不由后悔万分。
临时房里面人山人海的,耳边嗡嗡作响,只见许多人挥着手上的物品在扇凉,我顿时有了上世纪70年代上海十六铺客运码头的那种感觉。
在我去过的国外邮轮港口,接待客人的空间相对都比较宽敞,有足够的座椅,室内温度也比较合适,甚至有些港口还有免费饮料奉上。关键的是,临时房内的秩序难以想像地混乱,全然没有排队及一米线的概念。
好不容易从旅行社接待人员处拿到了护照及登邮轮资料,又是一身臭汗了。进入3号入口,又看见有游客在超市里购物食物,我不确信他们究竟是不是知道登上游轮起就24小时免费畅吃的食物?
在境外登邮轮时,办理check in手续的同时就能办理好信用卡与房卡的绑定手续了。而现在旅行社已经为所有团队客人办理好了check in手续,所以就可以直接入关了,以至于许多客人都没有办理信用卡与房卡的绑定手续。这对于在邮轮上的消费,倒也没有什么不便,只是到了最后一天弊端就会显现,暂且不表。办理窗口前客人稀稀拉拉的,与入关处的人群的熙熙攘攘形成了对照。
明明早已进入了登邮轮的时间段,按照旅行社给到的行程表,邮轮预计15点关闸,入关处却还暂时处于关闭状态,等了将近30分钟还没有开启,这里倒是排队的,但因为没有座椅,也只能是枯站着等候。经咨询工作人员,才知道是因为里面已经严重堵塞了,所以才被迫关闭的。一时挺纳闷的,“蓝宝石公主号”的载客量是2600多位,可是我乘坐过差不多载客量的邮轮,为什么就没发生这种堵塞现象呢?同伴说,难不成从中国大陆出发就成超载邮轮了?当然,这只是戏言而已。
入关之后,另外有一个关卡需要交验护照、出境卡和申报单。照理说,我是具一定经验了,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旅行社做了哪些程序,而我们进去还要经历哪些程序。何况,还有许多是初次走出国门的客人,有些客人不戴老花眼镜一时并不清楚哪张是入境卡?哪张是申报单?从旅行社领取的一堆资料中寻找入境卡和申报单,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并且还要临场在申报单上签名。我瞬间就明白客流“肠梗阻”的病灶就是出在这里了。这主要是怪旅行社未事先做好交代,当然港口的组织工作也是有问题的。建议客人拿到旅行社交付的资料后,在大量的等候时段内先签好名。在接近办理手续的口子时,事先把已经签好名的申报单及入境卡夹在护照里,这样就能迅速通过而不至于“肠梗阻”。我拍不到客人手持护照和入境卡和申报单鱼贯而入的画面,只能在脑子里先想象一下,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这样的画面会变成真实。
以往,一登上其他境外出发的邮轮,顿时就能感觉热情洋溢的欢迎。所见到的工作人员都会笑容满面地与客人打招呼,真正感受到“尊贵”这两个字。然而,“公主邮轮蓝宝石公主号”却让我略微有些意外,不是所有工作人员都会向客人打招呼,也不是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一脸灿烂。我乘坐过的从中国境外出发的其他邮轮,一上邮轮就会看见有服务人员端着放置着高脚酒杯的托盘在甲板上恭候客人,或奉上香槟或奉上果汁……我不知道是“蓝宝石公主号”本身没有这个欢迎项目?还是生怕这个欢迎程序会再次造成客流“肠梗阻”而省略?或者是对中国大陆境内出发客人的偷工减料?
进入舱房内,我们发现“蓝宝石公主号”还是对中国客人做了功课的。免费洗漱包以及每天都送的免费瓶装水、免费巧克力,尤其是电热水壶以及中文的邮轮资料等等,充分体现了对中国客人的迎合。舱房的服务员倒也是笑容可掬的。
在舱房稍作停留,我便和伙伴相约到14楼船尾的Horlzon Court 地平线自助餐厅午茶。在其他从中国境外出发的邮轮上,24小时为客人提供免费食物是个寻常之事。但是,公主邮轮的网站却在Horlzon Court 的实景图下专门有一段文字强调:作为中国唯一提供24小时国际自助餐的邮轮,蓝宝石公主号是当之无愧的业内翘楚。地平线餐厅全天24小时等待您的光临,让您随时畅享各种中西方珍馐佳肴。
我听到右侧餐桌的一位客人在问同伴:“我多酶片吃过了,你吃了吗?”
吃多酶片的含义我就不点穿了,相信看官都能懂的。
我前方的两位客人结束了“战斗”,图片中就是他们两个人留下的“战场残局”。整盘整盘的食物就这样被客人丢弃了,如此令人脸红的画面随处可见。
我想起根据马克吐温小说改编的电影《百万英镑》,里面有一个桥段,格里高利出演的穷小子亨利亚当吃罢再追加点菜时,饭店老板生怕他付不出钱,但又得维持对客人起码的尊重。于是,为了减少可能发生的损失,便悄悄地嘱咐伙计:肉饼子做小一点。邮轮公司的老板看见客人这样的肆意浪费,会不会也悄悄地嘱咐伙计们“肉饼子”做小一点呢?我的意思是专门针对中国境内出发游客的偷工减料?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相信有着近50年辉煌历史的“公主邮轮”不会这么做。然而,之后在整个邮轮行程中,我一直有着“肉饼子被做小了的”感觉,但愿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错觉而已。
当日16点45分,邮轮广播通知17点即将进行安全演戏,请客人回房携带救生衣根据服务人员示意到达指定地点,届时电梯将关闭,服务人员将停止一切服务。大多数客人都自觉加快了消灭食物的节奏,有些本来正在取拿食物的也不再拿了,客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餐厅回房。但是,我也看见少数客人在广播之后依然我行我素去拿食物,根据经验,我知道他们要么来不及吃而浪费掉食物,要么就是演习开始后被服务人员婉言请出餐厅,而且届时电梯关闭,演习也百分百会迟到,那将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我们的演习是在7楼船尾的公主剧院进行的,工作人员进行了救生衣的穿着示范,介绍了发生意外时的注意事项以及万不得已弃船逃离时的动作要领,这些都是极其重要的。
7月29日(第二天),晚上是正装日,就是要求在主餐厅进晚餐的客人必须穿正装出席。
几乎所有国际邮轮的正餐厅都对就餐客人有着相应的服装要求,有些甚至对色系也有具体要求,每天发至个人舱房内的当日日报都会提醒客人着装要求。蓝宝石公主号似乎对着装并不苛求,只有登船的次日晚上正餐才要求是隆重的正装,其余则是休闲装。当然,这里的休闲装不是指牛仔裤、运动衫、沙滩裤或者运动鞋、拖鞋。
好在,当日是航海日,客人们可以有非常充足的时间来准备服装穿着。然而,晚上在正餐厅放眼望去,客人的服装令人哭笑不得。
而从境外出发的邮轮,正装日是极受重视的,连儿童都会穿上公主小礼服和西装领结,显得非常隆重。当然,也有些不愿受此正装约束的老外,但他们会自觉避开正餐厅,而选择去没有服装要求的自助餐厅。
在主餐厅,邮轮方煞费苦心地迎合着中国大陆客人的胃,中餐和西餐一并提供。
按照西方的点菜习惯,通常人们都只点一道主食,但是许多客人全然不考虑随乡入俗,居然有人一口气中西结合点了好几道主食。在西餐厅吃西餐,一般都是吃完一道,服务生会撤下餐具,再根据新一道的内容布相应的餐具,食客面前不会有多余的餐具。而现在,餐桌上摊开这么多盘子,宛如中餐厅的台面。
其实,如果客人在主餐厅没有吃饱,那么可以去自助餐厅继续战斗。其他邮轮通常都是把客人分成6点档和8点档两拨时间段,永远固定安排在同一个时间段、同一个主餐厅、同一个餐桌位置,如果客人这一天没在规定的时间出现在主餐厅用餐,则其专属位置是空着的。而“蓝宝石公主号”则不同,客人除了第一天晚餐是规定时间和主餐厅的,其余的日子则可以随意在5个主餐厅的任何一个餐厅进餐。所以如果客人在一个主餐厅没有吃饱,为面子起见尽可以换个餐厅再点的。要知道,主食不同于开胃菜之类的,除了荤素搭配,一般还会包含管饱的粮食在内。当然,如果客人能够把点的几道主食全部都吃下去,也算你狠,顶多是服务人员惊叹遇见了一位大胃王,西方的点菜规矩总不见得要让人饿着肚子。
可是点了偏偏又吃不掉,那是令人无地自容!即便是自己另讨腰包的付费餐厅,点这么多吃不了也要受人侧目,毕竟钱是你自己的,而资源却是全人类的,何况你是在免费餐厅这么糟蹋资源!强烈建议同胞们在点餐时要适可而止,千万别让洋人瞧不起,以为这是从哪里逃难来的难民,彷佛好几年都没吃过饱饭了。
在这里我想发一个法国著名艺术家艺术家吕贝松的纪录片《Home》(地球很美有赖你)链接,既可以视作是游记的题外话,也可以视作是与游记完全相关的。各位看官愿意点的就点开,不愿意点的也可以略过。但这是一个极为震撼的西方艺术作品,以上帝的俯瞰视角向世人展现地球的绝美以及日趋危急的现状。精美的镜头处理,每一个画面都是精致的艺术品,是自然科学与综合视觉艺术和音响效果的完美结合。“我们只用了二十万年的时间,便将地球的宝贵资源消耗殆尽。珍稀物种灭绝,原始资源奇缺,污染日益严重,人类以及地球的明天将何去何从?”http://v.pps.tv/play_31GNNQ.html
在上图,舱门前是一盘吃剩丢弃的水果,我马赛克掉了房间号。不知道是因为随意、随处丢弃食物这样的因素多了,还是邮轮自身清洁卫生的因素,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我发现邮轮上有一种生命与我们同在,当然它不是可爱的蜜蜂,而是人人讨厌的苍蝇。相信乘坐过“蓝宝石公主号”的客人都能想得起苍蝇身后那熟悉的背景。在我乘坐的其他国际邮轮上,我暂时还没有发现过这种生物。
坦率地说,“蓝宝石公主邮轮”上的水果品种不算太多,通常只有西瓜、菠萝、甜橙、苹果还有哈密瓜一类的水果,早餐的时候还有香蕉。我走南闯北,第一次有幸吃到没有削皮的菠萝,盘子里的西瓜可能不太新鲜的缘故,很多棱角边缘都是酥掉了。
有一天,我拿了一盘哈密瓜,吃了一块是苦的,吐掉,再吃一块,还是苦的,再吐掉再吃一块,结果还是不幸中了彩,居然全部都是苦的。仔细一看,原来这瓜是烂掉了,所以才会苦。心里顿时涌上一种强烈的“肉饼子被做小了”的感觉!后一张图能清晰地看见哈密瓜的腐烂,而前一张图则能清晰地看明白这盘哈密瓜是在“蓝宝石公主号”的邮轮上。
在地平线自助餐厅,饮料是免费畅饮的。但是在酒吧和餐厅,饮料是要刷房卡购买的,我在邮轮中部的露天游泳池边上的吧台点了一杯冰凉薄荷饮料,顺着习惯慢慢啜了一口,顿时有沁入脾肺的感觉。然而,我瞄了一眼玻璃杯壁,立马胃里一阵翻腾。因为我透过磨砂玻璃隐约看见饮料里类似薄荷的叶子似乎腐烂了,于是用吸管把叶子挑出来看个究竟,结果还真是是烂了。联想前面的烂哈密瓜,还真以为我们中国人的肠胃是百毒不侵的吗?心里再一次强烈的感受到“肉饼子被做小了”!
蓝宝石公主号”邮轮上游泳池资源是丰盛的,尤其是令人树大拇指的是,游泳池为淡水的,而且还设立了两个成人休闲区域,一个是船头的Sanctuary,中文叫圣殿成人休憩区一个是船尾的Terrace,也是专供成人使用的。为什么设立成人区域,不是因为水特别深,两个游泳池大概都只有1米4多一点,还不及其他几个儿童可以出入的游泳池水深呢。但是,请千万不要想歪了,以为成人泳池是另外一种水很深。其实,按照邮轮方的本意,只是为了创造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有孩子在难免会喧嚣一点。然而却有家长带着孩子进入泳池,孩子不懂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人也不懂就有些遗憾了。泳池背后健身房的邮轮服务人员过来劝退了一拨又一拨,甚至有家长鼓励孩子与服务人员打游击:你就下来,他们也不可能老站在这儿看着吧!
“蓝宝石公主号”独有的星空影院极具魅力,那是可以躺下来用仰望星空的姿势看电影的,每天都吸引了大量的观众,但有时候却有许多座位无人问津。难得客人们如此谦让,我过去用手一摸,塑料皮革面子的躺椅是湿湿的,也许是身着泳装的游客躺过后留下的水迹,总之根本无法入座。这种情况在其他境外出发的邮轮上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一定会有工作人员不停地来抹擦干净的。
我特意去查了一下,“蓝宝石公主号”的载客人数是2670人,而工作人员人数则是1100,算下来每一个工作人员对应2个半游客,这样的配比不算低。可是,我感觉各个点的服务人员都相对较少,而其他境外出发的邮轮似乎哪个角落都能看见服务人员,只要客人一声开口“Excuse me”,他们会立即跑来热情地为客人服务。
我乘坐过的境外出发的其他邮轮的游泳池边上,都有几位固定的工作人员守立在那里,而我在“蓝宝石公主号”游泳池边上没有发现固定的工作人员。就在我撰写此游记的时候,噩耗传来,一名29岁女子于8月8日在“蓝宝石公主号”游泳池内溺水身亡。当然,我没有搜到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客人溺水的。
在“蓝宝石公主号”上,似乎只有舱房服务员和主餐厅服务员是笑容可掬的,其他场合的服务态度非常一般。我依然不能确定,这是以服务著称的“蓝宝石公主号”的正常服务水准,还是对中国大陆境内出发客人独有的态度?也是一种“肉饼子做小一点”的表现形式?
在星空影院下方的大游泳池,我看见一个男孩穿着凉鞋就把脚伸进了水里,我怀疑家长有没有对孩子进行过出行教育?毕竟在邮轮这样的公共场合与自己家里的私人浴缸是有区别的。我还看见一位穿着非常不错的男士居然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地毯擤鼻涕,恶心之余非常无语。我与邮轮上一位华人服务人员聊过,该服务员坦陈,从中国大陆境内出发是最累最辛苦的,单就打扫卫生,工作量就起码翻一倍也不止。我还是不知道,是因为服务中国大陆客人太辛苦而情绪不高涨,故意消极怠工,还是从内心深处歧视中国大陆客人?或者说就是怀着“肉饼子做小一点”的心态来克扣服务?
我知道,通常邮轮公司的盈利点并不是在于出售邮轮票,而是靠邮轮上的赌场、购物以及酒吧、餐厅内的收费酒水饮料,还有很重要的一块就是邮轮公司组织的岸上游。当然,这几大赢利点的消费都是由客人自己按需进行。
中国大陆的旅行社统一包揽了客人的岸上行,则邮轮公司就会损失一大块游客岸上行的收费,所以就会转而向旅行社收取人头费用,而旅行社支付出去的人头费只有从客人在岸上的购物中产生。
然而,2013年10月1日生效的《旅游法》却已经明确规定:旅行社组织、接待旅游者,不得指定具体购物场所。但是经双方协商一致或者旅游者要求,且不影响其他旅游者行程安排的除外。
所以,旅行社必须要与客人签订这样一个补充协议以规避法律。这是从中国出发的团队邮轮旅游的特色,我也是第一次遭遇,当时就想且行且看吧。
7月30日,邮轮之行的第三天,按计划是上岸到韩国第二大城市釜山游玩。那个临行前收到的补充合同就是规定了在釜山的50分钟购物。
事实上,在韩国釜山的购物点不是一处,而是两处。购物时间远不止50分钟,而是持续到中午1点半吃饭前。进入第一家化妆品商场时,韩方导游发给每位客人一张带有号码的黏贴纸,要求贴在旅行社发放的胸卡前,这应该是旅行社与商场结算购物回扣的结算代码。
其他的物品价格我也不太懂,但是我感觉这个刨子的价格好像有些坑爹,居然要17000韩元,折合人民币要百元多。而后来在日本福冈的百元店,看上去差不多的刨子只要108日元,折合人民币6.51元
但是,无论是跟团的中方导游,还是接团的韩方导游,均没有强迫游说客人购买物品,甚至连暗示都没有。只是等候的时间太漫长。
一直知道韩国、日本的厕所是比较干净的,没有想到化妆品商场的厕所气味非常之大。后来发现凡是中国大陆客人大部队来过的厕所都是有气味的,而我们在韩国人光顾的地下超市发现,厕所是非常的干净。个中原因相信大家都明白的。
本来,对旅行社的中午团餐做好了充分的艰苦朴素的思想准备,没有想到出乎我的意料,中午那顿韩国海鲜自助餐还算不错。午饭后的大部分时间花在了釜山的海滩上,也有游客去了太宗台、釜山APEC峰会会议之家。
第四天,邮轮抵达了日本九州岛的福冈。这次跟团旅行,深深领教了有些游客的拖拉作风,对缺乏时间概念的人我表示生恶痛绝!不再展开赘述。应该说,中午是具有日本风格的午餐,虽没有前一天韩国海鲜自助餐丰盛,但也还说得过去。一人一个盒子,再加一个小火锅乌冬面,饭畅吃。
走马观花了太宰府天满宫、福冈塔等景点,游客在日本的购物兴趣远远超过了在釜山的时候,体现了中国人强大的购买力。
8月1日(第五天)又是航海日,邮轮朝中国上海方向行进。
由于台风的缘故,上午起邮轮就开始有些微微晃动。
中午起许多客人都有了晕船反应,地平线自助餐厅的客人较之前几日的满员而言出现了锐减。图片上靠窗一边人还坐得多一些,站着的穿白衬衣和绿色小碎花衬衣的都是服务人员。
下午以及晚上,邮轮的晃动越来越厉害,没经历过这架势的乘客有些惊慌,但是工作人员在抚慰方面的服务几乎等于零。服务人员将各人的护照送至舱房交到客人手上,没在舱房的客人则凭房卡在服务台领取。到了服务台,有些客人没有绑定信用卡消费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领取护照或结账的队伍进展非常缓慢,足足等了将近40分钟。关于台风事宜,客人能感受到的邮轮方的唯一作为就是在广播了通知:原定明天上午6点抵达上海,现在因为需要绕道避开台风中心,将延误到明天上午9点半抵达。许多客人只能自己服用晕船药早早地上床睡觉。次日醒来,带着随身行李直接上地平线自助餐厅,前一日送到舱房的离船登陆资料单上要求,在早上8点要空出房间。因为服务员要来打扫卫生,迎接新一波客人的到来。正用餐中,邮轮方再次广播通知:原定9点半抵达,现在将延误到12点抵达,客房将继续可以使用到中午11点。这一延误对邮轮公司是个悲剧,因为凭白地增加了一顿午餐,而客人的嘴巴肠胃也在做最后的冲刺。但是邮轮公司也有对策,那就是坚决守住不上午餐,任凭早餐的残余被消耗得不成样子。图片上的右侧已经没有水果了,而左侧也仅有菠萝在勉强撑市面,粉红布巾上的餐盘被拿完了,也没有工作人员去及时增补上。
12点多一点,我在甲板上看见了上海吴淞口国际邮轮港。当然,水不再是蓝色的了
经过漫长的等候,大约13点不到,我终于轮到可以下邮轮了。邮轮公司是按照行李标签的颜色来集中分流客人的,一位紧贴在我身后的先生不住地夸奖:不容易,不容易,这么多人下来,还这么秩序井然。我想,这位先生是没有见到过境外出发邮轮下客时的秩序井然。不过2670位客人集中撤离邮轮,就目前的秩序而言,真的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我从邮轮公司的组织上找不到任何瑕疵,但是假如客人们能够再从容一些,不要那么人贴人,那就更像是从邮轮上下来的,而不是从当年的上海十六铺客运码头下来。
没有想到,一出去就能看到各种短驳车站,虽然看上去有些寒酸简陋,但是极为方便,而且还是免费的。在短驳车站外围有序排队候客的出租车资源也非常充沛。吴淞口国际邮轮港之前的各种环节有诸多瑕疵,这最后一道程序还是不错。
总结:
我想对“公主邮轮”说,也许你对中国大陆的客人又爱又恨,如此庞大的市场空间是谁都不敢忽视的。但是,既然敢开饭店就不应该怕大肚子汉。不要因为对中国客人“肉饼子做小一点”而毁了将近五十年盛载荣誉的历史。我还想对中国大陆的客人说,邮轮之旅是优雅、精致和愉快的海上之旅,享受尊贵的前提是保持尊严,不要错把邮轮当大胃王赛场。